夏夏夏洛

自割腿肉是唯一生产力

【凌李】恋爱病例示范 ch 3

凌院长正式入坑了。情商时而上线时而下线。反正一看着熏然的脸凌远的情商就下线了,在爱人面前再成熟稳重的人也是白痴是少女。(拍拍凌院长肩。

普天同庆李熏然暗恋的失恋。

助攻们纷纷上线了。

我觉得我自己写着写着就把凯凯代入了李熏然。唉。

摸眉心是我的私心,希望有人能理解到我诡异的萌点。

另,欢迎大家来跟我交流脑洞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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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3

       "凌远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看上人家李警官了。"

        下午下班的时候,凌远与韦天舒一同离开,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本来沉默的站着,韦天舒突然开口问道。

       "没有,你想多了。"凌远想都没想一口否认。

       "哦,那我之前在办公室跟李队打听那些事情也不用告诉你了反正你也不是看上人家了。"

       "韦三牛,你不要太过分!"

        说着,电梯到了一楼,门打开,外面等电梯的小护士们热情地与凌远打招呼。凌远一瞬间切换了正直又和蔼的脸,仿佛刚才咬牙切齿的人并不是他一样。

        韦天舒心里放起烟花,人群走了以后,又接着说。"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考虑一下再回答我。"
       
        凌远扛不住十多年老朋友的火眼金睛,也没很想瞒他,于是干脆破罐破摔地说"对。你满意了吧。"

        韦天舒亲耳听到了他的承认,觉得全身上下都舒爽极了,平淡生活终于被一个如此巨大的八卦点亮,好像明天都变得更期待一点。
     
       "那你想怎么样?"

       "观察一下。"

       "我觉得有难度唉,人家有一个喜欢很多年的女孩子。"韦天舒把女字故意咬得很重。

       "我还结过婚呢。"凌远不屑,"而且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人家女孩子根本不喜欢他,拿他当朋友,人家跟自己喜欢的人就快成了。"

       "行啊凌远,你宝刀未老啊,这么短时间里这都知道了。你们难道不是今天早上刚认识的?"

       "是刚认识的,所以说观察一下嘛。"凌远决定略过昨天晚上一夜的辗转反侧。

        走到停车场两人也该分手,凌远上车开走,韦天舒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掏出烟来点上。恍惚中觉得时间好像回到十多年前两人上大学的时候。那时候也是在上课的空闲时刻,两个人商量着怎么追女孩子。

        凌远一向厉害,医大才子,声名在外,追人都能成功,但是都不能长久,过不了多久他就会提分手。韦天舒就没那么潇洒了,那时候他还叫韦三牛,跟凌远站一起也不会有女孩子对他笑。他现在的老婆还是凌远偷偷帮他写情书,出谋划策追到的,结果俩人一好就好到现在。

        后来直到凌远看上了林念初,才遭遇了感情生活里的第一个滑铁卢。没想到一向文采飞扬的凌大才子,只要看着林念初的眼睛就大脑当机,什么也表现不出来了。

        韦天舒想自己这次能这么快看出来凌远的心思,就是在凌远面对李熏然的时候情绪里有种让他熟悉又陌生的止步不前。

        凌远,凌厉深远,什么时候跟止步不前有联系呢?这是一种很少很少在凌院长眼里看到的情绪。因为他永远是坚定的,冷静的,就算是脚步暂时停下了,眼睛也一定是死死盯着目标的。而韦天舒觉得熟悉,无非是那么多年以前,凌远追林念初的时候,一反常态的犹豫不决,患得患失。

        韦天舒抽了一根烟,心情平静了一些。为他发现的事情激动不已。他发现的事情不是凌远看上李熏然了,或者说不仅仅是这样。而是凌远这次恐怕是当真了。

        俗话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凌远自己怕是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开始小心翼翼,患得患失。韦天舒看得清楚。凌远追人,从来都不"观察",一旦他开始犹豫了,说明他开始不自信,心里没底,又不想放弃,却怕搞砸。他开始动脑筋了。

        凌远,你也有今天。

        他熄灭了烟,发动车子,回家。

        凌远对于韦天舒这停车场里的回忆自然是不知情的。他开着车,心里琢磨着李熏然。一心二用自然是不好的,不过现在若是说凌远一心二用,那顶多分了三成心思在想李熏然,还不能进行批评教育。

        等一个很长的红灯的时候,凌远抽空想给赵启平发了一条短信。

       "启平,我其实欠了李警官一个人情,他不要我报答,你能不能帮我约他吃个饭"

        编辑好了语言又觉得不妥,太直白,太生硬,太草率,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删删改改措辞了半天,绿灯亮了,凌远泄气似地将手机扔在副驾驶坐上,挂档启动,编辑了一半的短信放在手机屏幕上,屏幕亮了好久,最终还是暗下去了。

        李熏然也并没有过一个轻松点的一天。简瑶喜欢薄靳言,现在看来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其实自己早就知道了不是吗?只是不愿意从那些遮遮掩掩的羞涩里承认爱情的端倪。还留有一点点虚假的侥幸。

        今天撞见两个人接吻,自己却飞快闪身躲掉了,只是不想简瑶尴尬。李熏然苦笑,还真要谢谢警察的职业灵敏和临危不乱呢。

        虽然在傅子遇面前装作若无其事的告别离开,可是心里感觉像是早早就判了死缓的罪犯,终于迎来了秋后问斩的一天。心理建设做了很多,冷水也给自己泼了一次又一次,可是真的这一天来到的时候,心里还是有点爆炸的感觉。自己没有想象的那么大度,脸上也不能笑着祝福。那就跑吧。躲起来。安静地自我疗伤比较好。

        李熏然浑浑噩噩地回到住的地方,也没有敢回父母家,怕被爸妈看出情绪低落,又要问东问西瞎想些有的没的。只觉得好累,想睡,一头栽到床上再没起来。深秋本来就是容易感冒的时候,前几天不分日夜的工作透支了精力,今天情绪低落不能自制,当天黄昏李熏然就发起了烧。这件事教育我们人民警察就算是钢筋铁骨也要好好照顾自己。

         开始的时候,李熏然还能挣扎着自己喝了口水,吞两片药,然而后来体温并没有下降,反而越来越高,烧得一个大男人在床上迷迷糊糊一直哼哼。

        所以在晚上八九点的时候,赵启平夺命连环call到第五个,李熏然才迷迷糊糊的接起电话。

       "熏然,今天周五,出来玩吧。"电话那边很吵很热闹,赵启平下了班就不是那个脾气火爆超级严格的赵医生了。

         李熏然没力气开口,嗓子哑得说不出话。

        "熏然你怎么了?"

        "有点发烧。"

        "唉???多少度呀???严不严重?"

        "。。。不知道。"

          赵启平听到电话那边有一句没一句的,上气不接下气,才觉得事情比较严重。

         "你等着啊我和老谭马上就过去。"

         "不用,我睡一觉就好了,你们不用过来。"

          李熏然还想死撑。

         "不行!别说了,醒着,一会出来开门。"

          赵启平不能容他胡闹,拉着谭宗明就往家里赶。等李熏然开了门两人才知道他已经高烧将近5个小时了,不容他挣扎就把他拖去了医院。

        李熏然这时候也没有反抗的能力了。从给赵启平开门以后他就神志不清的。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的就到了医院,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醒过来,只觉得全身上下像被抽空了气力,睁眼发现病床边上除了赵启平还坐了一个意外的人。

        坐在李熏然床边的除了凌远还有谁呢?不过这算是个不太意外的意外。

        自从得知赵启平跟李熏然关系不一般后,凌远对自己这个师弟又更加多"关心"一点。周五的晚上十点多,赵启平发的微博定位在医院里,根本不是他的风格,除非是出了什么事情。他发了一条短信,随便找了一件工作的事情询问,轻而易举地就知道了赵启平在医院干什么。

        凌远听说李熏然发烧到昏迷,在家里立刻就坐不住了。他不得不跟赵启平说了那天晚上的糗事,并且马上就开车来到医院要"报恩"。
  
        他救我一次,我救他一次,我俩就扯平了。

        凌远是这样跟赵启平说的,也是这样安慰自己的。

        于是不到半个小时凌院长就风风火火的站在了李熏然的病床前面。

        他很想特别想极其想陪床,但是自己算什么呢?一个普通朋友?半夜跑来关心已经很奇怪了,怎么可能赖在别人病床前面不走呢?凌远纵然心里再痒痒,也磨磨蹭蹭的离开了。

        离开也不是真的离开,反正过不了多久他又要来看。用尽全身心的克制,凌远一晚上来了三次。

        三次是一个很玄妙的数字,既不能说他少,也不能说他多。当凌远第三次来的时候,谭宗明就隐隐感觉不对劲了。

        谭宗明跟凌远相互暗暗嫌弃也不是一天两天,大概就是因为俩人性格有些方面太像了,所以一眼就能看穿对方在想什么。他俩看对方做事总像是看自己,所以是既欣赏又嫌弃。欣赏是欣赏了自己的优点,嫌弃当然也与自我厌恶无异。

        大家都是老狐狸,谁能骗得过谁呢?

        所以当凌远第三次来的时候,谭宗明找了个借口,跟赵启平两个一起出去了。

       "你们院长,来的挺快啊。"

         离远了病房,谭宗明试探地开口。

         赵启平倒是没多想,心不在焉地回答他"还好吧,他是之前有次急病受过熏然帮助,所以听说他病了也想来帮忙。"

        赵启平信了,谭宗明怎么可能信。俩人追人的手段都是一摸一样的。谭宗明哦了一声,没再坚持,但是心里可没信。

        谭宗明不点破凌远也是有自己的私心,如果他把凌远剖析得赤身裸体,那无异于给赵启平上了一课他自己的心理分析。他那些无关痛痒的小心思,还不想都给赵启平知道,他还要维护他的高大形象。

        当病房里只有凌远和李熏然两个人的时候,凌远才忍得不那么难过了。

        李熏然又烧起来,躺在病床上,脸不正常的红着,皱着眉头,还是不自觉的微微撅着嘴,不知道在睡梦发烧中有多痛苦。

        凌远站在旁边看了半天,心疼,却无能为力,只能等药效发作。手不自觉的抚上李熏然的眉头,轻轻帮他按平皱眉。眉头舒展的李熏然看起来表情没有那么难受了,看起来安静的很,没了成年人那些严肃,像个孩子一样沉沉的睡着。

        凌远自己笑了,这时候谭赵两人回来了,凌远装作把冰袋放在李熏然额头上掩饰自己刚刚的失态。

        两人没有注意到他,专心关注病床上的病人。凌远废话般地嘱咐了几句,起身离开,匆匆回了办公室。

        所以李熏然早上睁眼的时候,其实是正赶上凌远第四次查房。

        还没等李熏然开口,旁边的赵启平先迫不及待的问起情况。摸摸脸,摸摸手。凌远倒是在旁边一言不发。

        李熏然生病的时候,他只一心想要替他分担痛苦,现在人情况好转,凌远反倒觉得有点尴尬。要不是有赵启平在旁边,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凌远的沉默谭宗明看在眼里,但是他没有戳破。他现在只想安安静静地装傻。

        赵启平想让李熏然在医院多躺两天,然而李熏然看着住院部的老弱病残们,死活拉不下这个脸。

       "我哪有那么娇气啊,没事了我好了。"

        任是赵启平怎么劝李熏然也不想住院。

       "你再住两天吧,后天再走。你这次发烧这么严重,说不定晚上病情会反复,白天退烧晚上发烧,都是流感有可能的情况。"凌远终于开口。

        李熏然听了,定定的看着凌远的脸,可是男人脸上写满了关切与靠谱,他低下头,没话说了。

       "你要是嫌吵,我暂时让住院部今天明天不给你这个病房里另一个床位安排人。"

        这下轮到赵启平定定地看他了。凌院啥时候开口说过这种话?这辈子看见一次太阳从西边出来,太感人了。

        凌远一个大写的不爱用特权,在李熏然这里,又一次的,晚节不保了。

        李熏然听别人把话说到这种程度,不好再坚持,再拒绝反倒显得偏执,不得不同意了。

       "凌院长,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不是嫌吵,你不用跟住院部说。"

        李熏然装作若无其事地低头玩着手指,低低地开口道,"启平,谢谢你们。这次我生病还要你们折腾了一晚上。"

        转而抬头看着凌远的眼睛认真地说"谢谢你,凌院长。"

        凌远一时间语塞,心里的小人结结巴巴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只好破罐破摔地随口说道:"没事,不用谢我,我只是正好值班。启平和谭总比较操心。"

       赵启平的下巴要掉在地上。

       谭宗明心里笑得快憋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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