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夏洛

自割腿肉是唯一生产力

【凌李】恋爱病例示范 ch 12

我不管!!!!我写的凌李好像一直在虐,虐了这么久了今天我要甜一次!!!
抚慰一下姑娘们在霸王级寒流里冰冷瑟缩的心。【爱我吗😂】南方的朋友们你们还活着吗。。。

表白什么的,我对凌李的理解就是双向,否则只是接受的一方是不是就太弱啦😂😂😂【一个有病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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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2

        吃过晚饭,简瑶和薄靳言来病房里坐了一会,本来只是闲聊,但是有两个工作狂魔在,话题谈着谈着免不了又跑回到案情分析上面。李熏然虽然伤着,却还一心还想偷师薄教授,不愿放过这个机会。薄靳言再高冷也不忍心扫了一个病人的兴致,耐着性子给他讲些东西。凌远只在一边沉默地听着,简瑶阻止不了他俩,无奈地与凌远在一旁偷偷地用眼神交流。

       赵启平也得知了李熏然出事的事情,打电话来关心,话里话外马上就想飞来香港看他了,被凌远千叮咛万嘱咐谭宗明把他拉住了。一个两个全都翘班出来也太过分了而且赵启平来的话谭宗明肯定要跟过来病人的病房里热热闹闹的一堆闲杂人等算怎么回事啊。

       “行了,熏然,你早点休息吧,你现在就不应该去管案子的事情,专心养病才是正事,我们回去了。”简瑶给他掖掖被子,假装生气地教育他,拉着薄靳言站起身来与他告别。

       “知道啦我的大小姐,我一定好好休息。”李熏然笑着答应她,眼睛却瞄着站在一边微笑的凌远,那个人倚着窗台对他一字笑,眼里的光比香港春天的夜色还要温柔绵密。

        送走了两个人,凌远回到李熏然床旁边坐下,监督他吃过晚上的一次药,又配合查房的护士量过体温和血压。
  
        凌远握着李熏然的手,亲了亲手背,对他说:“快睡吧,我在这陪着你,等你睡了我再睡。”然后把他的手放到被子下面,整好了被子。这句话说着轻松,但是他心里的紧张却在极力控制着不敢给李熏然看出来。

        凌远始终记得简瑶关于李熏然精神上的嘱咐,而且他自己也是医生,虽然专长是肝脏,但是关于心理和创伤后恢复,做学生的时候也学了个皮毛。白天的时候,他隐隐感觉李熏然与人说话的时候偶尔会走神发呆,甚至还有点畏光的表现,他今晚还不能睡,需要时刻注意床上人的动静。

       “我睡不着怎么办。”李熏然歪头躺在那里睁着鹿眼望着他,嘴角还带些笑意,仿佛是一个孩子在期待什么似的。

       于是凌远凑过身去亲了亲他的额头,笑说:“这样呢。”

        于是李熏然乖乖地闭上眼睛,跟他道了晚安。

        但是他闭眼了却并没有睡。他只是怕凌远担心,就强迫自己闭上眼睛,但是他一闭上眼睛,前些天的那些爆炸,囚禁,阴暗都统统的回到脑海里,回到眼前。整个身心里都是地下室里潮湿的味道,昏黄的光线中飘舞的灰尘,其他几个受害者在隔壁若有若无的呻吟,铁链拖拖踏踏的声音和谢晗有些神经质的表情。

        他闭眼反复告诉自己,我一定能克服这些,这都不是什么大问题,我一定能克服。越想越觉得脑子里面像个人来人往的火车站,千头万绪,恍恍惚惚难以入眠。

        也不知道闭眼躺了多久,大概是很久很久,久到李熏然感觉仿佛是一夜那么长,他突然听见坐在床边的凌远很深很深地叹了一口气,好奇之下睁开了眼睛,发现凌远还在相同的位置坐着,看着他。李熏然一睁眼,就被抓了现行。

       “你怎么还在这里坐着呀,我都睡了一觉了,你快趴着睡一会吧,坐一晚上很累的。”他轻轻开口对身边的人说。
 
       “熏然,睡不着就算了,我陪你说说话吧。”凌远清清楚楚他没睡着,李熏然的睫毛一直在无意识地轻轻颤抖,眉头也会偶尔微微蹙起。如果他连这些都看不出来,他也不配是个院长。但是他只是在旁边静静的坐着,他知道李熏然那点小心思,想给李熏然些时间,让他自己平静调整一下。

        李熏然明明没有睡着,却努力去闭紧眼睛,凌远心疼他强迫自己去睡觉。他懂那种睡不着却不得不闭着眼睛的痛苦,在之前李熏然失踪的几天里,他也是夜夜紧闭着眼睛,直挺挺宛若一具尸体地躺在那里,奢望自己能不知不觉睡过去,却每每胡思乱想直到第二天早上闹钟响起来。

        睡眠本来是一件能带来轻松愉悦的事情,失眠却是真真切切的痛苦。已经将近三个小时过去了,李熏然不仅要失眠,又由于自己坐在旁边,连睁开眼睛做些别的事情都不行,想到这里,他才深深地叹了口气。

       “我知道你睡不着,睡不着就不要折磨自己了,我们聊聊天,说不定你就困了。”凌远实在不忍看他受折磨。

        李熏然被抓包,有点不好意思,他从被子底下伸出手去够凌远的手,凌远反握住他,坚定地,用力地。

       “你在想什么。”李熏然眨了眨眼睛,他感激凌远的理解,也感激他握着自己的手给自己安全感,“我刚才闭眼躺着,脑子一直一直在嗡嗡地响,一会想前几天的事情,一会又想几个月以前的事情。”

       “我?我在在想你什么时候才能够习惯把我当成一个依靠。”凌远还是对他微笑,“今天,还有以后所有的日子,睡不着的时候,我希望你也能把我叫醒,我不想你自己一个人习惯性地躺在黑暗里,怕打扰别人,怕麻烦别人,因为我不是别人,你懂我的意思吗。”
 
        李熏然有点看不清凌远的脸,香港寸土寸金,医院也在市中心不远处,病房外面的霓虹灯已经尽量做到了暗淡,但是光污染还是照亮了半边天。凌远坐在窗帘前面,背光中他的脸是模糊的。但是李熏然完全能想象凌远说话时的表情,现在他一定是眼底带笑,比他能想象的温柔更加温柔。这一刻他仿佛是放下了些压力,脸红了一瞬,却望着他开口道:“你知道前几天发生了什么吗?”

       “谢晗说,我的小美人已经把我忘了,简瑶才不会管我,才不会来救我,但是我没有被打垮,我的精神没有受他这句话的影响,你知道为什么吗?”

         凌远没回答,只是微笑摇头,他沉迷于李熏然眼里亮闪闪有点小得意的样子。

        “因为我想,谢晗的情报网竟然还有这么大的延迟和误差。”

        “我心里其实还有点小雀跃,谢晗还不知道简瑶已经不是我的软肋,你还是安全的。”

        “我甚至出了一口气,有点放下心来,我还故意刺激他,反驳他,不让他从我这里得到一点点精神上的愉悦和满足。”
 
        李熏然垂眼不看他,自顾自地说着,仿佛在讲一个别人的故事,他想起在地牢里那些游走在现实与幻觉的时候,逆光中走过来的人不是简瑶而是凌远。自己对他微笑,却在脑子里绷紧了一根弦,反复告诫自己只能在心里默念,却万万不能叫出他的名字。

        他抬眼看着凌远说,“我的小美人,你有没有把我忘了呀?”表白这种事情,我们李警官绝对不会输。

        凌远在微光中看他的表情可是清清楚楚,心里砰砰跳得如同擂鼓。他站起身来,又俯下身去,怕压倒他,于是一条腿弯折在病床边上,双臂撑在李熏然的头两边,静静地看着他,近距离与他对视。他能感觉对方仿佛有呼吸拂在他脸上,鼻尖好像也就差一张纸的距离就能触碰。还能感觉躺着的人脸上灼灼的热气升腾起来,他黑亮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全都是自己的影子,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这样看来仿佛自己也充满了李熏然整个心灵似的。就算他睡眠严重不足,眼神难掩疲惫,脸色依旧苍白,凌远也觉得无论如何也看不够。
 
        正在发呆的时候,李熏然从被子里拿出双臂,抬手环上凌远的脖子,把两人之间这剩余的一点点的距离,变成零,变成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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