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夏洛

自割腿肉是唯一生产力

【楼诚】Scents 03 楼诚故事篇,一发完

这一篇。特别长。我不知道为啥一直在写衍生,一写起楼诚来话痨得不行。
是@苏晨 在这个系列02的时候点的梗,楼诚的寺庙里面的檀香味道,寺庙名字未考证。手机发的假装能圈到她她能看到。😂😂😂
具体点梗玩法就是留言大家喜欢的气味和想看的CP 我看情况来写。不过不要再点某些香水味了啊😂😂😂

还有个事。😑昨天手贱改了改《美梦成真06》但是发布的时候撸否说发布失败,有敏感词汇???我???一个灵魂写手??竟然有敏感词汇???请大家帮忙看一眼美梦成真第六章还能不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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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寺庙里的檀香气味。

        伪政府经济司顾问兼海军总署一把手,那位大名鼎鼎的大汉奸明楼明长官,坊间传闻,最近被日本人架空了权力,软禁在普陀寺的后禅房里,不能跟外界接触,也不能离开,美其名曰公务繁忙,压力过大,明长官身体有恙,需要稍微休假静养。

        自从76号在上次和平大会上在安保工作上出了纰漏,被人当街射杀一个日本高官,日本人那边新来的黑川上校就有点看不惯明楼了。这人表面上不卑不亢的态度就已经让踩习惯了中国人的黑川由二不爽了,可是碍于面子上的共荣共存他又不得不对他笑脸相迎,更何况明楼那副笑容满面的背后总让他觉得有另一副更真实的面孔。没证据,纯第六感。

        不过黑川一向相信自己的第六感,除了名门世家骨子里带的骄傲自负以来,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女人的第六感总是不讲道理的准。黑川不是女人,不过他和她们一样,也喜欢男人。此次被父亲一脚踢来中国,还不就是因为老头子不想看他跟小男友好好的在一起。想想就憋闷。

        所以他习惯于相信自己的第六感,那能嗅出许多其他男人看不出来的隐情,毕竟他还没怎么出过错。猜错了的那寥寥的几次,反正人也都死了,死无对证,让他的第六感勉强保持全胜。

        第六感除了告诉他明楼不像表面上那么和蔼可亲以外,还同时告诉他那个总是低眉顺眼站在明楼身边不管明楼说什么都是是是的秘书处负责人也是他弟弟明诚,也不是个省油的灯。没证据,还是猜的。这两个人,一定都有惊天秘密瞒着所有人。

        这次好不容易让自己抓住了76号的工作失误,要不找借口把明楼踢出自己身边能关几天关几天,黑川还真有点寝食难安的焦虑感。

        不过那人竟然对这项决定没什么很大的反感,还借着开会的机会呛声他说新政府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好,我举双手支持,反正我是清白的我愿意向诸位证明自己。好像自己的提议是落井下石无理取闹一样,衬托得明长官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思来想去不敢直接送进监狱,先把他弄去庙里关两天,切断他与外界联系,看他还能把天掀了。回头要是不小心搞错了再放出来,大不了就是清修了一场,吃吃斋饭放个假,有益身心健康,也不至于撕破脸皮没余地。

         这一手做得已经挺得黑川的心了,只是凡事都没有完美,禅房都是单间的,住下了明楼,没外间再放明诚了。让他住明楼隔壁吧?黑川还不屑于给一个仆人这么高的待遇。毕竟在家里面的时候,仆人是死是活他都不知道,十年八年的也不会抬眼看一眼下人的脸,仿佛鼻孔就够用了似的。算了,住不下就住不下吧,就当是把这铜墙铁壁暂时隔离,砍掉他明楼的一只胳膊。

        那明诚虽然表面上黑着一张脸,处处甩脸色给他手下看,可还是无可奈何地收拾东西把明楼送进了禅房。黑川看了觉得心里爽极了。他坐在一边喝着茶水看明诚给明楼铺好床,打开行李箱把明楼的几套居家穿的衣服收拾进柜子,连他的睡衣内裤都给他整齐放好还嘱咐他说都不用洗,每隔几天他来取。明楼坐他对面,跟他一起喝茶,一副习以为常的表情看明诚忙忙碌碌的背影,不甚在意地嗯嗯啊啊回复着明诚的话,不过视线却飘飘忽忽地粘在明诚绝对不是上半身的方向,怕自己发现还遮遮掩掩地假正经。

        黑川眯着眼睛想,哦?原来大家都是一路人,我当你什么正人君子,连自己弟弟的屁股都看,你也不过如此。嘴边有一丝没忍住的笑意,心中竟然生出些优越感来。

       他还用余光看见分别的时候明楼隐晦地捏了捏明诚的小臂,说一点歪意思都没有,他绝对不信。那根本不是在想传递什么信息,只是在调情,他再熟悉不过。因为明诚收到他的小动作以后垂下眼帘微微地撇撇嘴,抽出胳膊甩开了明楼暧昧的手。一切都逃不出他的眼睛,明长官恐怕是对他弟弟有些不清不楚的感情,说难听点,俩人可能早就爬过一张床了。

        怪不得他俩人前总是一副绷紧神经的面孔,你家大姐和小弟知道你俩胡搞吗?黑川为自己这次计划额外收获了明楼一个不能见人的小秘密而欢欣鼓舞心情不错。

       "明长官平日辛苦,这段时间就不用去想新政府那些冗杂的公事了,安心修养几天。"

       "唉,我白拿着新政府的薪水,却在这里过逍遥日子,黑川长官实在是太关照啦。跟您说老实话,我明某人也没那么在意新政府的事情,唉只是藤田长官勤勉认真,我们这些与他合作的人也不得不努力工作啊,生怕给藤田长官留下偷懒的坏印象。"

      "明长官过谦了,您作为新政府的骨干,帝国的鹰犬,怎么会不勤勉呢?"这句话他之前说,都是客气,可是现在再说,不由得带上了一丝嘲讽的意味。

      "哈哈哈过奖过奖,其实我现在只有一个问题要问。"

      "明长官请讲。"

        明楼面露难色,但还是开口说,"我这几天在这普陀寺里休假,可是我的秘书还要继续工作,没法跟我一起享福。我就想问问黑川长官,额,他几天能来看我一趟,毕竟我,这个,有些生活上的习惯,还需要阿诚照顾。"

        照顾你的生活习惯?你的生活习惯是跟弟弟滚床单吗?黑川心里恶毒地想,但是他没点破,他只是嫉妒明楼罢了。

       "只要明长官想,阿诚先生当然能随时来探望照顾。不过若是过于频繁,恐怕在外人看来是不太合适的,对明先生,明长官,都不好。"说罢他抬眼幽幽地扫了远处的明诚一眼,满脸的表情都是欲言又止的得意洋洋。

       "哈哈哈没有没有,明某人不是那个意思,黑川长官多虑了,只是收拾一下换洗衣物,带点家里厨娘做的吃食给我罢了。"

        黑川笑着摆摆手打住了明楼的解释,"明长官不必紧张,我不关心阿诚先生来做什么。那么保重,告辞了。"

        明楼只能与他告别,目送着黑川胸有成竹的背影上车离开。他转身回了禅房,普陀寺前面大雄宝殿善男信女虽然不少,却比全盛时期差很多了。毕竟现在后半个寺庙被日本兵把守,前面也有些流动巡逻的。就算他们不会做什么,平民百姓还是有些忌讳,不想跟他们有什么接触。

        明楼想起以前全盛的时候,他们一家陪大姐来普陀寺求签。那时候明台还小,明诚也不大,佳节吉日大姐带着几人出来也算是游玩了。上过香大姐按理来说是要求几签的。问些例如明楼什么时候能给她带回弟媳,明台以后学业如何,这样的问题。明家大姐从十七岁接管家业以来,单凭自己一己之力,不管是力挽狂澜还是发扬光大,没靠过什么。只是这种她也左右不了的问题,还是不得不问问天上的诸位了。

        明楼想起大姐求签的时候,他左手拉着明诚,右手抱着明台在寺里闲逛,看那些痴男怨女绾在树枝上的红布。明台有一次突然伸手去拽,拉下两根在手里,吓得明楼赶紧抢过来趁没人看见又系回去。

       后来长大,明镜不会带他去普陀寺玩,这么多年他在国外读书生活,竟也十年没有来了。很多地方都变了。地上的青石磨得更圆润,战争时期来的人也不如一般时候多,不过飘在空气中那种香火的味道,除了淡了一些以外,还是记忆里那种令人安心的味道。就像这里的住持一样,在这个环境中浸润了几十年,打磨得跟这古寺还有这檀香一样温润无争了。

        就算他知道自己是谁,明白自己为什么突然住进来,还是能笑着拿出自己收藏的好茶跟明楼分享,仿佛禅房外面来回走动的日本兵都不存在似的。明楼就在这里好像真的悠然自得地过起了清闲日子。吃吃茶看看书,拉着方丈下盘棋,看守特别紧张他自己一点都不紧张。

        那天明楼正靠在床头翻一本闲书,听见外面好像有来人的嘈杂声。他猛地站起来走到窗口,拉开窗帘一条缝向外看,发现是明诚在跟守卫找茬。他故意板着脸把几个小兵的头头骂了一顿,虽然他们听得也不太懂,却真的悻悻地远离了禅房,只是远远看着明诚进屋。

        明楼摇摇头笑了,谁知道明诚这一出有几成是为了计划装的有几成是私心真的在泄愤迁怒。他推门进来看到明楼站在那里对他笑,自己也关上门露出笑容。

        "大哥,人都走远了。"

       "你坐。"明楼还是站在窗口边上没动,从窗帘缝里向外望着,挥手指了指床铺让明诚随意坐。"说吧。"

       "已经搞清楚了,76号上次的工作失误完全没有任何证据指向您,行动小组手脚非常干净利落。所以黑川才没有直接把您押进监狱,他也是在赌。"

       "嗯,不可大意。"

       "还有,我们下一个行动的目标,黑川马上要接待的从日本来上海视察的那个监督官川岛太郎,行程已经制定了,就后天中午抵达上海。已经安排明台小组行动。明台请求直接射杀他,问您是否批准。"

       "不,此人留着还有他用。不射杀,只伪装一幕暗杀失手,还有其他几个小组在城里的骚乱,闹得越大越好,方便他们偷取他公文包里的文件,到时候就看你的本事了。"

       "好。还有。。"明诚话还没说完,明楼突然从窗户边上离开,他边走边飞快地解开自己衬衣的两个扣子和腰带,嘴上命令疑惑的明诚快脱快脱。

        明诚没问为什么,只是手脚麻利地脱了外套把衬衣从裤子里拉出来。甩掉皮鞋还没来得及脱裤子门就被人敲了敲。

        明诚听声翻身上床,哗啦哗啦地抖动被子。门外敲门的人显然是迟疑了一下,也听见了屋里面的声响。

       "明长官?你在吗?"

        明诚看了一眼明楼,明楼对他摇摇头,嘴上停顿了一下,才回答外面说"啊,啊在呢!稍等啊黑川长官。"

        他穿鞋走到门边,打开一条缝,头发衣服都不像在新政府办公厅那么整齐。

        黑川见状笑了,调侃道,"打扰明长官睡觉了?一个人?"

        "对。黑川长官有事?"

        "也没什么要紧的事情,就是来看望您。"他想顺着门缝看进去,却被明楼巧妙地挡住了视线,于是他开门见山地问,"明诚先生呢?"

        明楼笑答,"真是什么事情都瞒不过您的火眼金睛。"

        所以黑川知趣地后退几步,指着远处的院子门口说,"那我先在那边等一下了?"转身离开。

        明楼关门。阿诚才掀开被子坐起来,"大哥,他。。。"

       "应该没什么事情,只是后天有大事,提前来试探我一下罢了。你走吧。"

       明诚点点头,穿上鞋整理衣服。正要开门出去,明楼却开口说"等一下。"

       阿诚回头去看坐在床上系扣子的明楼,后者向他招招手示意他过来。于是他凑上前去,没想到明楼径直伸手把他衬衣第一个扣子揪了下来,接着右手掐上他的脖子。不过他在下手之前迟疑了一下,放下手吻了上去,在原本想要掐他的地方留下痕迹。

       "大哥。。。新衬衣。"明诚红着脸摸摸没了扣子的线头。

       "去吧,做戏要做全套嘛。他想看什么,就给他什么。"

       "是。"

       "阿诚,"他仿佛又想起来什么似的,门口的人认真听他还要说什么指示,"走之前,去前面求个签吧。"

        于是阿诚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大哥也信佛了?没想到这普陀寺还真是挺厉害的。"

       "几天不见你也长本事了,连你大哥都敢打趣了,快去吧注意安全。"

        "知道啦。"
  
        这次行动全城开花覆盖面极广,一举多得,方案思路是他提的,过程和细节却都是明诚和明台一手制定的,他被关在普陀寺吃斋念佛,只在最后执行的关头,才拿给他过目。明楼心里说完全放心,那肯定是假的。

        于是他一拍脑袋,偶尔去问问鬼神吧,说不定是个安慰。但自己心里也清楚地知道,都是玩笑罢了。他们这种人,命都抓在自己手里,是生是死,恐怕谁也帮不了忙,也不容许有一丝侥幸的心理。

       明诚推门出去,面无表情地走过远处不怀好意地笑着的黑川面前,点点头算是给他打了招呼,那人一定看见了他故意假装藏起来的吻痕,毕竟连衬衣的第一颗扣子都不见了,那里根本遮不住。

       其余的几个小兵也都在明诚身后嘁嘁喳喳地憋笑议论,指指点点。不过他没回头,挺拔地往前面寺庙去求签了,留给他们一个足够引起遐想的背影。

       他当然也记得小时候的事情。一家人出去玩,大哥软软的手,还有庙里醉人的檀香味道,明台觉得无趣一直吵着要出门上庙会吃糖葫芦。

        明诚从小到大甚至直到现在,入了党,成为了革命者,还总是冥冥之中感觉有些什么值得敬畏。他倒不是信佛信教,但是他始终觉得,自己能被明楼带回家,能逃开被折磨至死的命运,还能读书上学能参加革命,甚至成为那人的灵魂伴侣,总不会是自己的运气太好,大概还是托了天上有哪路神明的保佑。

        就像自己在这边求签,却走神想着是虔诚的事情,他自己都觉得好玩,回头要记着告诉大哥他佛前的此番有趣的悖论。

        两天以后,黑川千防万防的盛事,还是乱成了一锅粥。枪声响得像倒豆子,人群推推搡搡高声尖叫,卫兵跑来跑去,明家那个秘书用自己的身体死死地护住川岛,川岛已经吓得脸色苍白腿脚发软。

       等治安再次恢复,他坐在休息室的软沙发上喝了两口香槟压压惊,才想起把黑川拎过来问一问。

       "听说你关了个76号的官员?"

       "是。"

       "听说今天拼命保护我的那个人是他秘书?"

       "是。"

       "为什么把这么忠诚的人关起来?"

       "他有抗日分子的嫌疑。"

       "你有证据吗?"

       "没。"

       "把他关起来形势变好了吗?"

        "。。。。。。"

        "胡闹。你单凭自己一个人是没法控制上海局势的。这里形势太复杂了,你就算不相信这个中国人,你还是要跟他合作,把他抓在手里利用他,防备他。你需要用中国人来控制中国人。"

        "可是。"

        "没什么可是,你现在这种做法是最不明智最简单粗暴的。除非你觉得自己斗不过明楼,你怕他,我就要怀疑你是不是工作能力有问题。"

        黑川由二哑口无言。喊人通知明诚把明楼接回家。说自己一人无法完全承担所有工作,现在还忙得焦头烂额,还劳请明长官立刻恢复工作与他一起共同保证上海的安定团结云云。

        明诚一边开着车一边给明楼复述白天的闹剧,黑川气得嘴都歪了还要把他请出来,两个人都不禁笑出声来。

       "大哥,还真别说,您在庙里待的这些天,身上的香火味还挺好闻的。我看您精神头也不错,看来普陀寺还真是个修身养性的好地方。"

       "阿诚,等战争过去了,我们也找一片深山,旁边有湖的那种,盖一个茅草房,隐居在里面弹琴画画好不好。"明楼摘下手套抹了抹笑出来的眼泪。

       "好啊,到时候您想干什么干什么。"明诚轻声回答他。"您现在不也是隐居吗?大隐隐于市,何苦等到那个时候。"

        突然明楼又想起来什么似的问他,"唉,你那天求的签,是什么结果?"

       "大哥还记着呢?"明诚抬眼从后视镜看着他,"求仁得仁,心想事成,大吉。"

        但是明楼从他眼里狡黠的笑意看出事情没那么简单。

       "哦?真的吗?拿来给我看看。"

        明诚一只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那张解签的纸条向后递给他。

        明楼打开来看,大吉没错,心想事成也没错。

      "你呀,"他用手指点了点后视镜里人的笑脸,"谁让你去求姻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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