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夏洛

自割腿肉是唯一生产力

【一郎x一霖】Scents 04 (中)戏子与地下党的夫夫故事

我成为了这个冷CP 的产出者的半壁江山。这种感觉真的奇妙。😂😂😂废话因为一共就只有两个人在萌啊!!!
没关系,我自己开心就好😂😂😂
i'm ok 👌 i'm not cold 告诉自己不准哭😭
突然发现我写的一郎还是挺腹黑影帝的吼。他没老婆孩子,只是身份的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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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郎怕被人发现,只能天不亮就爬起来偷偷摸回自己家中。然后给工作的部门里去消息说,自己在偏僻的地方被流氓混混袭击了,受了轻伤,要暂时请假几日。耽误了工作内心感觉非常愧疚不安,希望能得到谅解云云。

        他同部门的同事听了都感觉唏嘘,确实,在别人家的土地上做着想要奴役别人的事情,走夜路还是怕遇见鬼。下班以后他们纷纷赶来看望一郎,其实说是慰问,其中不乏有人是来确认和试探的。他们一起感叹了感叹现在的工作真难做,一郎君大难不死真是有福气,为了皇军伟大的事业遭人黑手,犯罪分子真是太凶残了。又装模作样地同情一番,相互提醒要注意安全,才心满意足地散去。

        一郎告假独自在家养伤,找了楼下店铺一个小伙计给点跑腿费,帮他定期送点东西上公寓楼来,每天躺躺坐坐倒也忙里偷闲了一段时间。

         但是他心里还时不时琢磨着那个男人,肯定都是因为太闲了,忙起来就好了,他这样安慰自己。

        过了一段时间,他腰上的伤口已经长好了新肉,已经不疼了但是痒痒的又不敢挠的时候,一郎就急急忙忙回到部门里继续就职,恢复了朝九晚五的日寇侵华大军中文职部门的一个小小的职员。这场意外就像记忆里一个小小的涟漪,当水面上再次恢复了平静的时候,他就像从没出现过一样。

      "龟田君!啊龟田君!"

        快到下班的一郎听见有人在背后的走廊里叫他,是他最讨厌的顶头上司。这个人在这里毫无廉耻地坏事做尽又为人阴险狡诈,一郎的工作是长期偷取情报,并没有权限去撼动他,所以平时对于这种人都是低眉顺眼,能躲就躲。不过平日里他也不会高看一郎一眼,毕竟这个青年在他眼里的印象除了勤勤恳恳地工作并且长得清秀以外,没什么别的地方引人注意了。说得好听点是他说话圆滑,做事也中庸,但是实际上就是没什么存在感。他能记住他的名字就不错了。

        但是今天他显然是有所图谋。

        得月楼酒家旁边的戏楼他从来没去过,他不懂什么京戏,也并不感兴趣。只是隔壁课组的小田君说,唱戏的小花旦都美得很,值得一去。这里的花样统统玩腻了,他迫不及待地想找个借口尝试一下崭新的领域。于是他想起来自己部门里好像有个刚刚伤愈的年轻人。

       "龟田君,大病初愈,现在感觉身体怎么样?"

       "已经全好了,多谢南田课长挂念。"一郎鞠躬倒是标准,心里吐槽可一直没停。这老畜生又搞什么新花样,最近我没干什么呀怎么引起他的主意。

        南田课长假惺惺地跟他客气了一番,假装若无其事地提议为他举办一个课组内部的慰问宴,慰问他养伤的辛苦同时欢迎他回来工作。

        "我们就办在得月楼,请芳园的朋友们来唱点京戏助助兴,也能借机学习感受一下中国文化的美。"他说得兴致勃勃,一郎刚听到这句话就一下子明白了他的来意。哦,原来是打上了芳园里戏子的主意。一郎心里翻白眼,想都不用想肯定又会有哪个女孩子或者男孩子遭殃。他同情他们,不过他的角色扮演要求他人微言轻,有些事情发生的时候,只能选择闭眼不看来逃避负罪感,却无能为力。

       但是这种情况下他无法拂了上司别有用心的好意,于是他装作很感动的样子连连道谢,哄得南田十分满意。因为之前的这种恶心的场合,他都是能逃就逃的。别说让他去强暴谁,就算是装出一副很享受的样子给他们看,甚至是看着他们去为所欲为,一郎就感觉自己大概忍不住会捅他们几刀。所以为了不忍得太辛苦,每次同僚们约他出去玩乐,坐在角落里的龟田君一定是一副小白兔瑟瑟发抖的样子,喃喃念着关西乡下的老婆孩子和爹娘,惹得大家哄堂大笑,嘲笑过他后便也不会再强迫。可是这次他本人成为了借口,无论如何也推不掉了。

        没想到这次一向胆小如鼠的龟田君都一口答应了下来,南田很满意。

         后来南田也一直挺满意。得月楼的饭菜依旧色香味俱全,聚会场面觥筹交错热热闹闹,就算被老板拉拉扯扯赔笑脸推进来的戏子不拿正眼看他们,长相和身段还是很诱人的。等下结束以后,几个人转到楼上的小包间里面,还能约几个人来继续喝酒。

        南田坐在那里不动声色地拿目光上上下下地把唱戏人扒了个精光,心里的如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的响,坐在旁边一直不说话喝茶水吃炒花生米的一郎感觉自己都能听见他的司马昭之心。他心情有点低落,为了一会要发生的他阻止不了的事情。得月楼这种地方,楼下宴会楼上包间,一个酒家的某些包间里为什么还要有床?一郎心想倒是挺方便这群禽兽的。

        果然酒过三巡南田就拉着几个人往楼上走,来到新修的铺着榻榻米的房间,当然还是拿他做幌子。进去之前还跟小二鬼鬼祟祟地交代了什么一郎都懒得去猜,几个人都挺期待的,只有他自己兴致缺缺地演戏。

        过了一会儿听见门外面走廊里老板连拖带拽地带着几个个男青年过来,他们说话很快地争吵着些什么。不过也是意料之中的,一郎想,谁愿意闲着没事被禽兽请来喝酒。门开了的时候,他勉为其难地从面前装着豌豆黄的瓷碟上面抬眼皮看了来人一眼,没想到这一看不要紧,差点吓得叫出声来。正抬手挣脱老板抓着胳膊,黑着一张脸的那个人,可不就是刚刚卸了妆的自己的救命恩人。怪不得他身上有淡淡的脂粉香味,原来不是流连于花街柳巷,他本就是梨园中人。

       "各位太君,这是我们许一霖许老板。"他赔笑讨好,生怕一点不对被砸了生意。许一霖却依旧鼻孔朝天,自己整着刚才被抓着的袖子,丝毫不理会酒家老板暗示他说两句话的小动作。

        但是南田他们看在许一霖长得好看的份上,并没计较他的无礼,打发了一边吓得冷汗直流的老板,假装恭恭敬敬地请许一霖几人入席。

        一郎再怎么低着头挡着脸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一共也就六七个人围坐在一个榻榻米的小桌子边上,许一霖再怎么不配合也看见了他的脸了。一郎装作不认识他,只希望他不要认出自己或者不要再提起自己受伤的事情。许一霖竟然只惊讶了一瞬间就恢复了冷静,对他的神情里充满了鄙夷与不屑。

        果然是在后悔了自己救了一条狗吧!一郎心里有些难过,想到自己被许一霖当做了与南田同流合污的人,他心里对南田的厌恶之情快要溢于言表。

       许老板来喝酒?

       不喝。

       许老板来吃菜?

       不吃。

        许老板你们今天唱得真是太好了,我们对中国文化心生敬仰。

        哼。

        冠冕堂皇的话都说尽了,那人还是一副横眉冷对的样子,南田感觉语言算是打动不了了,不过也不妨碍他揩油,案桌底下的手就不规不距地向客人那边伸过去了。摸摸屁股摸摸大腿,被许一霖抓着手腕硬推回去。

        他这就有些不爽了,给许一霖端着酒杯递到嘴一定要让他喝下去,大有牛不喝水强按头的架势。两个人较劲了半天南田终于失去了耐心,用力推着单薄的许一霖假装自己喝醉了,一定要亲他的嘴,甚至想要解开衣服和裤子。

        正推推搡搡动作着,突然席间"啪!"的清脆一声打断了在座几人各自揩油的手,他们停下来回头看声音的来源,原来是一直默默一个人坐在里面的龟田一郎把茶杯放在了桌子上敲出了声响,大家都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打断。

        他调整了调整姿势正襟危坐起来,对着南田伏下身子额头触地行了大礼,几个人都没看懂他要干什么。

       "南田课长,"他趴在那里不抬头地说,"属下有一事相求不敢开口。"

       "龟田君是今天的主角,有什么要求不敢开口呢说来听听?"他饶有兴致地问。

       "我,我,"一郎又拿出一副装傻充愣的拿手好戏,"我想请求跟许老板上'那里'单独喝几杯。"他说得很快,还是用日语,演活了色急攻心的样子,不过连自己都拿不准这里面的紧张有几成是真的。

        在座的几人都有些意外,瞠目结舌了一下,南田终于开口问道:"龟田君,,,龟田君说的,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一郎不说话默认。

        几个人反应过来以后都笑了起来,纷纷调侃道怪不得龟田君以前都不跟他们一起出来玩,原来是有些特殊的品味。他们笑说怎么不提家里的老婆孩子了?唉男人嘛,出门在外,总是不能那么洁身自好的。

        一郎都低眉顺眼地附和说是。于是席间的话题很快就转到了各自家里的妻妾和儿孙,都忙着吹嘘炫耀一番。

        南田觉得有趣,难道就凭龟田一郎难道还能降伏许一霖这匹烈马么?他有点想看一郎吃瘪,或者许一霖低头,两个都挺有趣的。毕竟他也不是很想得到许一霖本人,只是享受一种征服和驾驭的快感,喜欢碧玉开裂,明镜蒙尘,美好的东西陨落而已。

        他默许了一郎拉着一开始茫然无措,后来拼命挣扎叫骂的许一霖离开。许一霖没想到一郎外表看起来温顺无害,精瘦的身体手上的力道竟然这么大。就算他拼命地挣扎呼救,那人钳住他手腕那里的地方都纹丝不动。直到把他扔到另一个包间里才松手。

        背靠着关上的门听门外有没有人尾随他俩,同时示意许一霖别喊叫。

        许一霖揉着手腕刚刚被抓的地方在圆桌后面坐下来,他心中充满了被欺骗蒙蔽的熊熊怒火,甚至掩盖了对于现在情况的恐惧。

      "你就是个骗子!你是禽兽!你无耻!"他搜肠刮肚去想最恶毒的话去骂一郎,却发现自己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你根本不住在那里!你为什么要骗我!"

      "嘘!"一郎听了他对于自己的指责着实吓了一跳,"你怎么知道我住不住那里!"

      "亏我还担心你死了,还回去找你!你说的那家里根本就没有你这么个人!你死了活该!"他气鼓鼓的回答。

        一郎听了他的话,从门口挪到桌边,坐在他对面,"唉,你还回去找我了?你不想我死?别担心了我都好了。"

        许一霖看他突然凑过来,惊得猛地站起来后退坐在床沿上跟他拉开距离,顺便摔碎了一个桌上茶盘里的瓷茶杯,捡起一块碎片拿在手上比划。

       "我警告你你别过来,否则我们同归于尽。"

       "别!别,你别冲动。我说不是坏人你怎么就是不相信。"一郎扬起双手示意自己没有恶意,"详细原因我也没法跟你说,你就当不认识我,把这件事忘了就行了。"

        许一霖就瞪着他自己翻过来桌子上另一个茶杯,想要给自己倒水喝,没想到茶盘里面的青花瓷壶里装的根本就不是茶水。两个人对坐无言,气氛陷入了僵局。

       "我没恶意,我就是想报你的恩你还不懂么。"一郎小心翼翼地说。

        许一霖不理。

       "我叫龟田一郎。"他从茶盘里挑挑拣拣,选个看起来挺好吃的点心放到嘴里,问床上坐着的人,"一霖你饿吗?来吃点心吧。"

        许一霖本来很僵硬,看到他接下来好像确实没有想要干什么的样子,神经有一点放松,却还是坐在那里倚着床头的柱子不说话。

        唉,这可怎么办。对方对自己充满了戒心,好说歹说人家一概用沉默不语回报他,这戏可怎么继续演下去。

        一郎像是自言自语一般絮絮地跟一霖说着闲话,东拉西扯,也不在意对方有没有听进去,也不在意对方想不想回答。

        过了好一阵子,余光里看见他拿着碎瓷片的手已经垂了下去,整个人也没有开始那么戒备。

        默默觉得机会差不多来了,他从壶中给自己连倒了两杯女儿红,都仿佛是在喝茶水一样闭眼憋气一口气端完,辣得眼眶都红了,灼烧的感觉从食道里一波一波地向头顶冲上去,因为喝得太急,脚底也有些飘飘然的感觉。

        但是他现在急需酒精的帮助来做这件事,俗话说酒壮怂人胆,果然不假。这几口喝下去,他感觉自己好像真的得了些狐假虎威的勇气似的,一向彬彬有礼温文尔雅的一郎甚至都感觉自己可以借着酒劲去大闹天宫。

        于是他趁许一霖一个不留神,猛地起身把人扑倒在床上,牢牢抓住他攥着利器的那只手,却没防备被另一只胡乱挥舞的手狠狠地掴了一掌。他不在意一般地努力嘴去吻那人挣扎反抗起来的嘴,因为太紧张了又没什么经验所以突然撞在一起把两个人的嘴唇都撞破。

       成功地磕破了自己的嘴以后他的嘴唇又顺着脸颊吻上他白净的脖子,这里更能闻见那股味道。按理来说他本是不喜欢这种水粉香味的,但是放在了许一霖身上,就神奇地变得让人安心和迷恋。他用牙去轻轻磨着许一霖的喉结,恨不得自己就是一匹饥饿的孤狼,正在把玩着猎物颤抖着脆弱的脖子。不管许一霖的抗拒和愤怒,粗暴地在那里留下他自己的标记。

        亲完了以后他就压着许一霖不再动了,仿佛是在留恋刚才这一点点虚假的温存。

       "对不起。"一郎闭着眼睛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声音干涩沙哑地低声开口,从已经吓呆了的许一霖身上爬起来,缓缓后退几步,连连鞠躬跟他说道"对不起!对不起!请你原谅!真的对不起!对不起!"

        一路慌慌张张地跑回了南田几人的身边,带着磕破的嘴角和已经红肿起来的半边脸,狼狈又可笑。果不其然引起了酒席上面其他几人的调笑,他们问他刚才是不是去摸了马屁股结果被狠狠地踢了一脚。一郎只能赔笑敬酒,敷衍着把话题掀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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