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夏洛

自割腿肉是唯一生产力

【一郎x一霖】Scents 04 (下) 戏子与特工的故事

来啊来啊都来爱这两个人啊😂😂😂
话说之前点梗的姑娘到底看没看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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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郎再去上班的时候,隐隐地感觉自己之前在酒楼里面的那件"风流韵事",已经传遍了整个楼层。不管他走到哪里,都感觉有人在背后窃窃私语,偷笑指点,可是等他疑惑地回头去看的时候,又没有什么动静了。

        这下可出名了,他手上不停下工作,心里暗想大概所有的同僚都要记住自己名字,以后做事情就要更小心谨慎了。唉,没想到他苦心经营的消失于人群中的没存在感竟然会这样以一种近乎搞笑的方式崩塌。不过这也是为了救许一霖的必然牺牲,一郎不后悔,但是不得不要跟组织上解释清楚他就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所以自己才临时起意拔刀相助。

        爹很早以前坐在炕头教过他成语故事,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好名气,用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形容大概更准确一些。他手上翻着今天要做的文件,心不在焉地又想起许一霖。要是给爹娘和大哥大嫂他们知道自己学会了这种恶习,大概是要二话不说打断了腿的。

        一郎安慰自己说先斩后奏也不是我想要的啊,许一霖一副水米不进拒不配合的样子,想要保他周全,只能如此。如果事先说明了计划,他又怎么可能如此真实地用尽全力去甩自己一巴掌,也不可能乖乖地让他在脖子上留下吻痕。

        自己实在是没做过强迫别人这种事情,可是想想对方是许一霖,而且又有两杯烈酒上头壮胆,行不行也要硬着头皮上了。

        他不敢承认,自己脑子里竟然有一点觉得,就算是虚假的强迫的,能伏在许一霖的身上吻他感觉也还是太好。他被自己这一点点荒诞的无耻思想震惊了,接连几天都陷入了自我厌恶的苦恼。

        消沉了几天以后却还是有些放心不下,于是一郎戴上帽子和墨镜,偷偷尾随许一霖回家。第一次只是想远远地看看他还好不好,却不料后来就仿佛上瘾一般,每天不看着他进入他家的小院,心里总是放心不下。

        有次许一霖显然是发现有人尾行,他在拐过一个墙角以后没有继续向前走,就藏在那后面,等到跟随的人快要上来了,才猛地闪身出来,把后面跟着他的男人抓了个正着。还没等她开口问话,那人转身就跑。

       "哎!你是谁!你等等!"许一霖在他背后小跑几步喊他,那人看见他追过来本来是快步走也开始跑起来,全然不顾许一霖在背后喊他,一溜烟的消失在人群中了。

        许一霖一开始发现有人跟踪还隐隐的有些后怕,怕那天南田调戏不成还有下文。后来终于鼓起勇气回头拦下尾行者,看他被自己吓得匆匆逃走了,心里的害怕变成了疑惑。不过那个溜走的男人背影和走路的姿势都有些眼熟,自己肯定在哪里见过他。

        尾随人家回家是不行了,一郎有些懊恼自己为什么不是"那种"地下工作者。身手矫捷,武功高强,就像连环画书里画的那种在夜色中一个打五个的大英雄。不像自己,只会坐在办公室里动脑子,连跟踪别人回家都能被发现。

        不过不久他又想出了其他的可以见到他的办法。他去偷偷记住芳园的演出安排,每到许一霖登台表演的时候,他就买张视野良好的票去看戏。咿咿呀呀的唱什么内容他其实也没很大兴趣,只是看到许一霖在台上,就很开心了。唯一遗憾是舞台化妆太浓,一郎没机会看他的脸。

        有天许老板谢过幕,一郎正准备起身离开,没有了许一霖下面的节目对他来说也没什么意义,一个跑龙套的小孩从背后跑过来拉住他的衣角说,先生,许老板请你去后台。看他想走,又补了一句,哦许老板还说了,你要是不去他就不原谅你了。

        一郎被他看穿了想溜的意图,有点尴尬地对他笑了笑,回答小孩儿说我去,我一定去,你回吧。但是男孩不走,还是眨巴着大眼睛看着他。于是一郎没办法了,由他引着一道往后台去。掀开门口的帘子,就看见那人背对着门口坐在镜子前还没有卸妆。

       他迈一步走进屋里,许一霖听声抬头从镜子里看着背后对他讪讪地笑着的男人。

      "来了?你难道就打算这样天天跟着我回家,看我唱戏,然后再也不出现了?"

        一郎被抓包,站在他背后抓着自己的公文包有点局促。他是推倒吻了人家,可是真让他跟许一霖这样好好地说话,他反而有些张不开口。一个敢在南田眼皮子底下偷文件都不含糊的人,一看见一霖定定地盯着他,竟然脑子空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憋了半天才憋出来一句,"没,我没。"

         一霖看他紧张得不行,指了指梳妆台旁边的小沙发让他坐。一郎僵硬地挪过去坐下,沙发很矮,他曲着腿把公文包抱在胸前,双手下意识地放在自己的膝盖上摩擦。

         许一霖看他好笑。"你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他腾的一下脸就红到耳朵根,"对不起,对不起,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呢?你不用跟我道歉呀,我知道你是想救我,我都懂。才是我应该谢谢你。"他垂下眼睛看着面前装头饰的盒子,有些难过,"要不是你,那天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一郎看他皱起眉头,急着安慰他,脱口而出道,"别怕,我会一直保护你的!"说出口了又觉得有点不合适,自己低声补了一句,"如果你信得过我的话。。。"

         许一霖转头看他笑说,"你干嘛这么怕我,我也不会吃了你。"边说边翻找着东西,准备擦去脸上的油彩。"再说了,我看起来有那么蠢吗?你心里有计划应该提前告诉我一下啊,我看起来很可怕吗?"

        "没,没,你不可怕,好看,好看。"

        许一霖闻言站起来,走两步到一郎面前问他,居高临下地问他,"你真觉得我好看?"

         一郎向后靠过去,呆呆地点头。

        "你喜欢听戏?"

        摇头,突然又反应过来这样说不太好,复而点头。

        "你不听戏你怎么知道我演得怎么样?"

        "好,我觉得你演得好。"
 
         一郎有些神游天外,他这几天梦中总是出现的那个人就站在他面前对他笑,还问他喜不喜欢听戏,没意识到自己的脸上已经挂上了讨好的傻笑。

       "傻瓜。"许一霖撇嘴笑着骂他一句,回身去卸妆。一郎盯着他的背影,还沉浸在愉悦和狂喜之中,感觉自己开心得快要爆炸。

        过了没有很久,许一霖就回来了,收了东西准备离开。一郎还坐在小沙发上笑。许一霖回头问他,你不走吗?

        一郎露出茫然的神情,"去哪?"

       "你不准备送我回家吗?"

       "送,送!"

       "你不想听我唱戏吗?回家唱给你听啊。"

       "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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